甘肃兵网:印象陇南之印象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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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兵网:印象陇南之印象武都
题 注
出身农村，在城里工作，由于工作的缘故，去过武都很多乡镇。拜金丝猴的故乡，掠茶园风光；访藏乡村寨，喝青稞美酒；熬热带雨夜，品高原季风；翻过一座大山，满眼春色；再上山，雪迹斑斑，严寒未尽。道路难，沟壑险，只有走过方知民生艰辛。人间万象，不因山高水湍而无常，一派生机。也由于写材料的缘故，常归结思情，觉得家乡武都数据的、历史的评说随手可得，在网上，在文书，在巷道。那些学术性、历史化、传承式的记录，虽过目上心，却感叹真是如此吗？即使得到自己的实践，也会觉得太理性，很沉复，叫人很难想到一些描述，有关风月。我试着不去考证已逝的历史长河和寄语未来的豪情壮志，站在人生过客角度感悟这方山水给我的印象，遥迎龙江晚照，轻拭眼前青草、尘埃，留个倩影，笑存。
一山有四季 十里不同天
我的老家在武都农村，海拔2000米以上，山下有一条大河，流向白龙江。年幼的时候，从来没觉得山高路陡。这种情怀我这么写道：“没有人因山而来/因为路在山上……”意思是世上本来就有很多的大山，除了很少一部分的名山，人们因山而去造访。其它普通的如家乡武都的群山，有名无名，你喜欢不喜欢，她也在哪里。如果山里没人，就是空山，如果山里有人，就有山路，路在山上，不觉山高。人在低处，望山兴叹，人之常情！
“即使山再高/也挡不住太阳/和山里儿女/追求的目光……”随着时代的变革，我就像一位行者，从北峪河的上游来到了武都城里，走了二十多年。在城里生活近二十年，常返乡，走山路，悟艰险！
为了便于书写出去进来的方位感觉，我们姑且把武都城作为中心，出城叫出行，进城为进来。
如果你是客人，远道而来的客人。你来武都城有三个主要方向，两条要道。
其一方向是自东或东北向西来武都，有三条主要通途。
一条途径天水、陇南成县、进武都境内的江武公路（陇南徽县江洛镇---武都）。这条路的南侧一条途径陕西汉中、略阳，陇南康县至望关接江武公路。你的目光沿江武公路一路西行，佛崖乡是的武都东大门，它的南部深山，黄坪乡与康县接壤，若继续西行，至甘泉镇，翻米仓山，俯视武都除城关外第一大镇---安化镇。同一方向，正在建设的成武高速（成县---武都）雄踞一侧，山涧桥洞相系，山路坦途指日可待，
另一条是天水，陇南西和、礼县进武都境内。这条路途径武都的乡镇是隆兴乡、龙坝乡，翻牛蹄关望安化。
这两条沿河修建的道路对来武都的人来说是逆水而行，车向西（西南）走，水往东流，经西汉水、嘉陵江，汇长江。甘泉、佛崖、黄坪、隆兴、龙坝五乡镇气候温和、湿润、山清水秀，河川盛产玉米、豆类，高山多产马铃薯、小麦、药材，统称西汉水流域。
武都还有半个乡镇在西汉水流域，那就是鱼龙镇。鱼龙镇是武都大镇之一，横跨两个流域，气候复杂，作物多样。以鱼龙镇政府驻地为代表的区域属西汉水流域，山村原野集水终汇西汉水，这一带，有点高山上丘陵地带风貌，庄连庄，村接村，气候冷凉，感觉阴湿；而以 “五山五湾”10个村为主的鱼龙村社，在北峪河流域，高山峡谷，山势陡峭，气候相对干燥。
进安化，距武都城不足30公路。安化至武都东北角一带有柏林、马街、汉林、马营、池坝5个乡镇，是武都温带气候到寒带气候的过渡递进区域。其中安化、柏林、马街在北峪河沿岸，相隔不过10公里，既有河川地，也有高山地。河川地既可按一年多熟的模式搭配种植蔬菜、西瓜等，也可生产一年两熟的粮食作物玉米、小麦等。而汉林乡全为山地，和安化、柏林、马街半山区结成武都北路最大的花椒生产带，蔚然成林。池坝、马营两乡，属高寒气候，主产马铃薯和蚕豆。
进武都城，向西，逆白龙江，去兰州；顺水，向东、南下，至成都。这也是来武都的一条东西大道，学名为“212国道”。顺这条道，“兰渝铁路”、“两罐高速”同期建设，交通大动脉贯通，未来武都出入更加便利。这条道是武都地理环境变化最大、气候多样，物产最丰富的区域，也是高效农业区，一年多熟种植模式和设施农业发挥着巨大作用，是甘肃有名的蔬菜基地，俗称白龙江流域。该流域城区沿江海拔不足900米，署夏温度高达30多度，东西河谷数十公里，滩地出产小麦、玉米、马铃薯、水稻、高粱、油菜、西瓜、橘柑、无花果、樱桃、葡萄、鱼虾、莲藕、草莓以及各类蔬菜等；江岸稍高地势是有名的油橄榄适生区；三河、玉皇、郭河半山多是花椒；高山主产马铃薯、小麦、青稞等。武都两个藏族乡也在该流域山坳间，城关、市郊有多座民族寺院、宗庙，水帘洞、朝阳洞、万象洞等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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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江流域地形狭窄，南北山脉对视，高耸入云。往北至北峪河流域马街河川，海拔渐上1200米，至柏林、安化、鱼龙等乡镇山区渐进达2000米以上。同一季节，江岸菜花露荚，樱花献果的时候，半山小草透青，柳树发芽，高山云雾缭绕，雪线压顶，一派“一山有四季”的景象。武都西汉水、北峪河、白龙江流域乡镇密布，水系不同，山势各异，同期气候差异大，作物分类、熟性差异明显，一番“十里不同天”的田园光景。
武都另一个区域不能不说，就是洛塘区。洛塘区距武都约100公里，毗邻陕西和四川，有五库、月照、三仓、琵琶、五马、裕河、枫相、洛塘等乡镇。该区域是亚热带林缘区雨林气候，盛产茶叶、核桃、板栗、天麻、杜仲、枣皮、五味子等。相对前面说过的其它区域，洛塘区大山林立，河流交错，植被良好，是未开发的原生态地区。有金丝猴保护区，是秦巴山区的典型代表。
山城江城 物价消费
我没来武都城生活前就听说武都城有“三宝”，热、臭、咬；“三高”，路比房高、水比城高、山比云高。
寓意是武都城很热、很臭、蚊虫很多。很热不解释，只要你来，署夏自觉；臭、咬已是过去。一九九六年之前，武都城区很多排污渠为明渠，脏水横流，滋生蚊蝇，确实如此。后来通过商贸一条街、北山路、人民街、新市街改建，明渠成地沟，环境大变，臭不在，咬渐少。
至于“三高”，山比云高是一种景象。武都城南山高耸，风雨后，烟云现，山峰隐，山比云高，有时还比天高。尖尖的山峰像是刺破了天际，承接着天地。城外江水平缓，容易淤积沙石，抬高河床，河堤越修越高，水比城高明显。城内的建筑随着江堤高，街道高，老建筑的一层低于街道，路比房高老城区有，新城区无。
如果把武都城以北峪河东堤，梁园子村为起点，一九九二年之前，武都城至盘旋路。九六年，至建设路，二零零六年至现在的彩虹桥西头。这十年间，武都城区在东江建了一所学校、江南建了一个小区，钟楼滩开始了移民搬迁工程，主要建设集中在老城区油橄榄基地周边和马场、大山沟一带，城关新村一片，基本没有向外扩张，是一座被水阻隔，依山建，避江岸的山城。那时江为天堑，堤是土堤，一边防洪，一边植树。
二零零六年以后，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里程碑式的工程是老城区滨江大道。依托这条大道东西几座延伸大桥，南北数座跨江大桥，武都城区开始规划建设新区，西至两水镇，东至汉王镇，东西数十公里。白龙江南岸也片带式建设，新式现代花园小区拔地而起。同一条白龙江，现在江上彩桥座座，江岸霓虹闪烁，曾经的土堤成华街、街灯江影，未来江城雏形初现。
没有标新立异的建筑物、和你去过的大多线外城市大同小异，难以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就不需赘言。但武都城城市消费高的这点名声还是在外的，值得介绍，别误导你理财投资的嗜好。
俗说武都城里消费高，我不评论。因为消费是有层次的，高低是相对的。有些人说高，有些人说低，还有些人以为合适哩！我的习惯是给你说几个细分后的市场，大家评判。
二零零零年前后，武都婚礼市场中餐每桌220元、240元、260元、280元、300元，摆的是蝴蝶泉，石林等每盒零售5元钱的烟，20元以内的酒。二零一一年每桌酒席是700元、800元、900元、1000元；烟是10元、15元、23元；酒是40元、80元、150元。
再看火锅，2010年，武都火锅不算烟酒花费350元或许能吃饱。这类火锅店集中在油橄榄基地周边，多数为老户市民自建房，单间房子空间小，装潢简单、环境一般，服务员一人要同时为几间房子客人服务，食材物美价廉，颇受欢迎。而2012年正月前后在滨江大道新开张的火锅店就大不一样，装璜考究豪华胜过酒楼饭店，房子宽敞。有的一间房子一位服务员足不出户的专司服务，实行包间最低消费，两张桌子消费1000元。这些火锅店环境优美，服务优良，没中餐的娇贵，没低端火锅的烦杂，感觉舒适，生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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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江流域地形狭窄，南北山脉对视，高耸入云。往北至北峪河流域马街河川，海拔渐上1200米，至柏林、安化、鱼龙等乡镇山区渐进达2000米以上。同一季节，江岸菜花露荚，樱花献果的时候，半山小草透青，柳树发芽，高山云雾缭绕，雪线压顶，一派“一山有四季”的景象。武都西汉水、北峪河、白龙江流域乡镇密布，水系不同，山势各异，同期气候差异大，作物分类、熟性差异明显，一番“十里不同天”的田园光景。
武都另一个区域不能不说，就是洛塘区。洛塘区距武都约100公里，毗邻陕西和四川，有五库、月照、三仓、琵琶、五马、裕河、枫相、洛塘等乡镇。该区域是亚热带林缘区雨林气候，盛产茶叶、核桃、板栗、天麻、杜仲、枣皮、五味子等。相对前面说过的其它区域，洛塘区大山林立，河流交错，植被良好，是未开发的原生态地区。有金丝猴保护区，是秦巴山区的典型代表。
山城江城 物价消费
我没来武都城生活前就听说武都城有“三宝”，热、臭、咬；“三高”，路比房高、水比城高、山比云高。
寓意是武都城很热、很臭、蚊虫很多。很热不解释，只要你来，署夏自觉；臭、咬已是过去。一九九六年之前，武都城区很多排污渠为明渠，脏水横流，滋生蚊蝇，确实如此。后来通过商贸一条街、北山路、人民街、新市街改建，明渠成地沟，环境大变，臭不在，咬渐少。
至于“三高”，山比云高是一种景象。武都城南山高耸，风雨后，烟云现，山峰隐，山比云高，有时还比天高。尖尖的山峰像是刺破了天际，承接着天地。城外江水平缓，容易淤积沙石，抬高河床，河堤越修越高，水比城高明显。城内的建筑随着江堤高，街道高，老建筑的一层低于街道，路比房高老城区有，新城区无。
如果把武都城以北峪河东堤，梁园子村为起点，一九九二年之前，武都城至盘旋路。九六年，至建设路，二零零六年至现在的彩虹桥西头。这十年间，武都城区在东江建了一所学校、江南建了一个小区，钟楼滩开始了移民搬迁工程，主要建设集中在老城区油橄榄基地周边和马场、大山沟一带，城关新村一片，基本没有向外扩张，是一座被水阻隔，依山建，避江岸的山城。那时江为天堑，堤是土堤，一边防洪，一边植树。
二零零六年以后，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里程碑式的工程是老城区滨江大道。依托这条大道东西几座延伸大桥，南北数座跨江大桥，武都城区开始规划建设新区，西至两水镇，东至汉王镇，东西数十公里。白龙江南岸也片带式建设，新式现代花园小区拔地而起。同一条白龙江，现在江上彩桥座座，江岸霓虹闪烁，曾经的土堤成华街、街灯江影，未来江城雏形初现。
没有标新立异的建筑物、和你去过的大多线外城市大同小异，难以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就不需赘言。但武都城城市消费高的这点名声还是在外的，值得介绍，别误导你理财投资的嗜好。
俗说武都城里消费高，我不评论。因为消费是有层次的，高低是相对的。有些人说高，有些人说低，还有些人以为合适哩！我的习惯是给你说几个细分后的市场，大家评判。
二零零零年前后，武都婚礼市场中餐每桌220元、240元、260元、280元、300元，摆的是蝴蝶泉，石林等每盒零售5元钱的烟，20元以内的酒。二零一一年每桌酒席是700元、800元、900元、1000元；烟是10元、15元、23元；酒是40元、80元、150元。
再看火锅，2010年，武都火锅不算烟酒花费350元或许能吃饱。这类火锅店集中在油橄榄基地周边，多数为老户市民自建房，单间房子空间小，装潢简单、环境一般，服务员一人要同时为几间房子客人服务，食材物美价廉，颇受欢迎。而2012年正月前后在滨江大道新开张的火锅店就大不一样，装璜考究豪华胜过酒楼饭店，房子宽敞。有的一间房子一位服务员足不出户的专司服务，实行包间最低消费，两张桌子消费1000元。这些火锅店环境优美，服务优良，没中餐的娇贵，没低端火锅的烦杂，感觉舒适，生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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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百姓消费的中餐，火锅。也许还应该说大酒店的接待饭局，我的愚见是那与消费没直接关系。
服装鞋帽、电子首饰等是有钱的买好的，没钱的买便宜的，贵的，廉价的都有市场。既有数千元一套的品牌专卖店，也有打折出售的夜市商场。
武都住房价格从二零零七年后翻了一番多点，二零一一至今平稳。二零零七年夏天，武都老城区花园小区期房每平方米1780元，现在同一地段约3800元上下。新区区位不同，价格差异较大，东江3500以上，直逼4000元，钟楼滩在3500元上下。
武都消费给人留下高的印象我想是有原因的：一是武都城市小如县城，人口不过12万人，工薪阶层众多，直接消费群体比重庞大；二是现有老城区不多的设施承载市区两级公私消费，铺面租金奇高，商家竞争不足所致。
由此可见，武都消费市场细分明显，高不高，低不低，赚谁的钱，君自悟吧！
另外一点，如果你来武都考察经商，计划大手笔长期投资武都城区商贸或服务业，就不该只放眼武都旧城，还应该去武都新城区看看。从我的浊眼来看，五至十年后的武都，将彻底一改旧城人口高度集聚，消费局限于老城老街，楼楼有门面，步步是商铺的格局；新城区现代花园小区住户和新的购物中心将迎时而兴，新旧城区市场定位将更加明晰和精细。不同城区细分的市场在消费群体和店铺租金等各个环节的细微处开始竞争，促进城区商贸更加繁荣昌盛。
武 都 人
我的经验是写故事容易，写人难，写自己的家乡人更难。
有人说武都人狡猾，有人说武都人热情。热情也可能被视为多情、轻浮；狡猾会是奸诈、精明、圆滑、世故的代名词。
汉字本来复杂，结合时代寓意就更加难以驾驭，比如诚实，可能被视作老实。说一个人诚实，皆大欢喜；说一个人老实，不受欢迎；写武都人好，有点自负自吹自擂；写不好，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又不能站在一个外地人眼光、角度来写武都人。即使是外地人，他也会限于在武都的经历，难对武都农村、乡镇、城市人，有钱人、没钱人，男人、女人等等各色人等说个一二三来。
我只有讲几个现象，但凭君议！
现象一是武都城里有这么一种说法，武都城南山高于北山，是个发客家的地方。在传统意义上，北山是主山，南山是客山。也有人说武都人大事做不来，小事看不起，不愿做。这也许如此，但不尽然。
我来到武都城时，正逢亚洲经济危机，武都城区经商者多为外地客人，现在也是如此。从小鞋店，补鞋摊、擦鞋摊到大型超市外地客人经营的很多；从碟碟香小火锅吃到大火锅，现在有了豪华胜似大酒店的火锅店。外地商人以一次次的开业，一次次的促进了武都的城市商贸发展，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我认为这与山势没关，与武都人的勤劳亦或懒惰关系不大。
武都是个欠发达的地方，欠发达的武都实体经济不能向武都城区居民提供赖以为生的必需品。即使有意愿经商的武都人，也在来自货源地的外商竞争过程中节节告退。不是组织货源不力，就是资金没人家雄厚，难以坚持。这些外地客商，要么是已有当地优势产业做后盾的的营销人员，要么是在发达地区淘到经验、资金、人脉、技术、管理的早起者。他们集货源、资金、技术、经营于一身，在武都站住了脚，有了门面，为武都的商贸和群众生活做出了很大贡献。
那个时候的武都城，很小，在武都城里能找到一份零工干也不容易。本地农民基本大多外出务工，很少在武都城里干零活。而城市生活的人群又以工薪家庭和城区老户为主，相对生活安生，即使日子拮据，也要找个稍好点活路养家糊口。辛苦、报酬低、环境太差、风餐露宿的工作城里人做的很少。当然，也许城市太小，抬脚不见低头见，有些人也顾及从事既脏又累的行业，却也怕熟人碰见尴尬，也就望而却步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小事做不来吧。
至于大事，那是机遇、积累的过程，没有人一开始就做大事。这几年，武都也有了很多有名有姓的当地企业，也有了本地的能人大户。武都人也开办着顶级卖场商所，武都人在陇南各个阶层从政经商的为数不少。看得出，相比发达地区，武都人做大事的能力和条件推后了十几年，欣慰的是有了一些做大事的代表。只是我觉得，在和平年代，就奔生活而言，何为大事？何为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