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网战友转:与兵哥山上激情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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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们找了一个酒店住下，虽然这是个偏僻的小县城，但由于刚被开发成旅游景区，所以住宿可不便宜。不管怎样，我们在一起了，我和他，俩个人。 阿斌说我是他在这几年来第一个来看他的人，当然也是他接触的第一个圈内的人，他有些紧张，但并不夸张，一种自然、平淡真实的表情，这让我很是欢喜，平淡就好，真实就好，我不需要过火的表白，更不需要不真实的幻景。我打开电视，要阿斌先去洗澡。看着电视，听着流水声，头脑中忽然一片混沌，这是真的吗！我忽然怀疑场景的真实性，而眼前的一切都实实在在地存在着，阿斌的警服就放在床上，他就在卫生间洗澡。事情发展的太快，我还没有过多的去想，当我面对阿斌，当这晚切切实实展现在我面前时，我竟怀疑事情的真实性，我太在意这事情的本身了，现在又加上阿斌，我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阿斌洗了很长时间才出来，我想他也许不是仅仅在洗澡吧。在卫生间里我想着下面该要做的事，我喜欢阿斌，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阿斌斜靠在床上看这电视。我坐到阿斌的身后，抱着他，他改而靠在我身上，依旧时不时呵呵乐一声，该死的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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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有点胖了，”他问。 “你很胖呀，像肥猪一样，”我故意逗他。 “呵呵，我本来身体挺好的，从去年不搞训练，就胖起来了。” “还好呀，我喜欢胖一点的，我不喜欢瘦的，一个男性太瘦了，感觉不好。” “呵呵，真的吗？”他半开玩笑地问我。 “你想知道真正的结果吗。” “想”他像小孩子一样可爱。 “我这就让你知道结果” 我说着翻过身，将他压到身下。呵呵，他又乐了起来。这家伙傻乐什么呢。阿斌的这种傻乐对我来说无疑是种挑逗，你乐我让你乐。我将嘴压在他的嘴上，不让他漏一点儿气。我觉得我有些发疯了，我疯狂地吻着他，并且两只手捧着他的头，不让他躲让，这种感觉太好了，要不是怕他窒息，我会永远也不停止。我放开他，盯着他看，阿斌闭上眼睛，呵呵，他竟然又乐了起来。这让我再次失去自我，我爬起来，粗暴地将他的上衣脱掉，然后疯狂地扒掉他的衬裤。当阿斌赤裸地躺在床上时，我却僵在那里了，定定地欣赏着他的身体，阿斌的体型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宽宽的肩，窄窄的胯骨，壮实的身体，最让我心动的就是他的腰，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像阿斌这样腰的人，典型的男性腰肢。我情不自禁地对阿斌说： “你的体形太棒了，我喜欢” “呵呵，你不是说我像肥猪一样吗”，他还记着我刚才说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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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离开了，我好像并不觉得难过，甚至没有觉得什么，很平常嘛。阿斌送我到车站，我坐上开往黄山市的客车。 汽车离开了那个小县城，离开了阿斌所在的地方，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在随车轮的滚动一点点拉大。汽车在群山中孤独地走着，两边是青一色高山，小溪，窄窄的公路就在小溪边，山坡上，林海中曲折延伸着，没有尽头。由于地处偏僻，加上路险，很难遇上一辆车，这叫人怀念起都市的车流来，孤独是人类最大的敌人之一，没有几个人愿意和孤独相伴。在这群山中，我虽然辩不清方向，但我知道车是在向北走着，是在离阿斌越来越远的地方走着。突然间我意识到我很害怕这次别离，很害怕面对和阿斌的分离，我也意识到我的“平淡”，我的“无所谓”只是在掩饰，在掩藏我内心深处的恐惧，我害怕我会再次深深陷入感情的旋涡，害怕我会在这个旋涡里辨不清方向，迷失自己。我受过伤害，由于那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我毫无防备，毫无准备地投入到那份感情里，深深陷进去，所以伤得也很深。阿斌，我想我已无法摆脱，我想他是我再次爱上的第二个人，是我愿意真正付出感情，完全付出不求回报的第二个人，因为我是真心的喜欢，真心的爱他。 坐在摇摆不定的车里，心情渐渐变得难过，叹世俗的太无耐。我对阿斌说了，来年的“五一”我会再来看他，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我却不能，我不能频繁来看阿斌，我不想让他难堪，更不想引响他在部队里的事。我只能等，等到来年，我知道这种等待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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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了黄山市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去合肥的各班车都没有了，只能在这住上一夜。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孤单地在外地住宿，正直寒冬，房间里很冷，一个人面对着清冷的西壁，真的感觉人世间有太多的悲凉和无耐。打电话给阿斌，现在唯一可以给予我慰藉的就是阿斌了。我一边打开摄像机，放着录像，一边听着电话那边阿斌的声音，但悲凉心情并未有什么好转，我不忍挂断电话，但我又不想让他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在家过了几天，等父亲做完六十大寿后，我又回到了北京，在这纷繁的都市里，生活又回到了平常，但我的心情还没有回复过来，阿斌占据了我的整个心身，分别的痛苦和悲伤到今天好象才表现出来，我无法逃避这份离后的思念和伤感。我常想起那连绵的群山，想起那寂静清冷，月华无边的小城夜景，想起那清澈的溪水，想起那承满历史的石桥，想起我的阿斌，他的笑脸，他的身体，他的一切，他那呵呵傻乐好象时刻就在我身边，好在回来后工作很忙，让我暂时从无边的空洞和虚幻中摆脱出来。不久我将拍摄的录像倒出来，刻了一张光碟连同几本电脑方面的书寄给他，我想他该学一点东西，他说他已厌倦了部队，他要离开部队，但还有三年，多学一点将来转业了也许会有一点帮助。 我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下一个“五一”，看刻的那张光盘成了我摆脱思念的唯一途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编辑片子的时候，在结尾我竟用上了伍伯的《挪威的森林》这首歌，是伍伯的这首歌的本身，还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让我伤感，抑或是二者都有，这也许就是第六感吧，我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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