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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5 06: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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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迅速进行安检。
驻地是天山脚下的一个小县城,火车站候车室很小,原计划让老兵们等在车站外,但由于风太大,天太冷,只好和候车室内的群众商量,看能否腾出一些空位,让老兵进来暖和一下。话刚一出口,原本散座在整个候车室内的群众,很快为老兵腾出了5排座位,而他们或站或坐的只挤了3排座位。群众的支持和理解,让老兵很快进了候车室,由于座位紧张,团常委和送兵干部,全部站着。
笔者艰难的穿行在老兵中间,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摘掉了军衔。
山东藉退伍老兵、四级军士长薛凤宝,原是团里的收发员。他担任收发员期间,风霜雨雪,从来没有耽误一份报纸、一份邮件。由于官兵下街不太方便,很多官兵邮寄物品,都找薛班长,他也会热情的为大家服务。今年,薛班长选择复员,他要求笔者多为他照些照片。他要背景有战友的、有铁道的、有军乐队的……在笔者的印象中,薛班长不是这么爱“臭美”的人,今天他有点反常。但能看出来:他是想记忆这最后的军旅时刻;他舍不得这身军装;他舍不得这片生活了16年的土地。临上车前,薛班长还一再叮嘱笔者要把他的照片留好。他说,还会回来。
河北藉退伍老兵、中士袁晓凯,原是团电视台的视频编辑兼主持人。他和笔者同年入伍,一个火车皮拉过来,同在一个新兵连,后又一起完成过很多工作,感情非常特殊。笔者一走进候车室,袁晓凯就冲我使劲挥手,显得非常着急。从老兵中艰难的穿插过去,他拉着自己军装上的肩章带子说:“拥抱的时候把螺丝蹭掉了,赶紧把你的卸给我。”就这样,笔者的肩章螺丝被他“无情”的剥夺了。虽然肩章不雅的挂在肩头,有点违反军容风纪,但让自己的好战友能够军容严整的回家,心里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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